,流利地转换了语气和眼神,去征询路起棋的意见,“可以吗?不可以就改天。”路起棋确实不喜欢跟陌生人玩儿,但也不算完全社交无能,她点头,“可以的,我又不是果冻做的,没有那么脆弱。”二筒刚觉得路起棋的比喻很多余美味,一转眼看到廖希起身去厨房,从冰箱拿了个大果冻和勺子回来,齐齐塞到路起棋手里,“橘子的行吗?黄桃没有了,我下午去买。”路起棋不挑,吃之前顺手把胖乎乎又冰冰凉凉的果冻滚在眼皮冷敷消肿。二筒叹为观止,不知道该欣慰两人感情好还是…不是他遇事就装聋作哑的的哥们儿,怎么像个知情识趣,眼色一流的大太监啊。他不由恭敬地去细看廖希这个不简单的对象。吃完了果冻,路起棋才发觉一点不对劲,遛狗朋友的眼神总晃晃悠悠绕到身边,又十分刻意地避开自己,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二筒望天望地,又快把廖希那张帅脸看出洞,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玩儿挺大啊。”路起棋一愣:接个吻而已,怎么也不应该和玩很大三个字挂钩吧。她穿了件卫衣,领口服帖地落在锁骨,廖希打了个哈欠,带点倦意,两根手指在她颞下来回亲昵地摩挲。“这个啊,”路起棋反应过来了,抿抿嘴,不好让廖希蒙受不白之冤,急中生智试图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的时候睡觉,会梦游,梦游期间,有的时候会掐…”路起棋声音越说越低,口不择言下,逐渐回忆起昨晚编造的完全不同版本的谎言,最后只能归于心虚的沉默。她沉默了,二筒也沉默了。只有廖希头一偏,听不出褒贬地感慨了一句,“好救。”哪怕今天气温回升不少,路起棋还是穿得严严实实出门了,大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半,额头鼻尖捂得直冒汗,活像在做汗蒸。晚饭是在后街的一个清真小炒店,门面毫不显眼,人气却很高,三人才进门时就几乎坐满了。二筒看了眼手机,说另外一个人刚从网吧出来,让他们先点菜。路起棋沉吟,虽然可能性不大,鉴于她近期的运气指数,保险起见,还是多问了一嘴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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