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觉得是您会感兴趣的,”阿觉缓缓开口,“去年年末,景夫人和乔家来往颇多,中间路小姐和乔霖染一度传出定亲的消息,但之后又不了了之了。”“另一件事,您有一个表兄弟,叫姚润——之后回港城应该能见到,现在长居首都,和乔霖染是大学同学,两人交情不浅,乔霖染还被姚先生认作干儿子,去年两人合伙在二环开了一家娱乐会所。”廖希听完,指定一个日期,问当天乔霖染住处外的监控记录能否查到。阿觉摇头,说时间太久,记录早就被覆盖。他又给了阿觉一些时间,打听关于不了了之的婚约,接着抽身去参加劳什子家宴。姚许年和姚润这对父子长相乍一看,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老一少,但姚润一脸长期浸yin酒水女色的浮肿无神,反倒衬得身前的姚许年精神矍铄。二人走过来碰杯时,廖希难得给面子,翘了一下嘴角。寻常场面话过后,大约是看廖希表现好相处,姚润说,弟弟之后来首都做客,哥哥包你玩儿得舒舒服服。廖希说,最近忙着在学车。他记得,乔霖染的资料显示,近两年连着购入了几辆超跑。从港城回来,身世公布的影响随着时间进一步体现之后,路起棋的不适应是理所应当的事,廖希本来觉得减少异地时间好一些。然而阿觉尽责,给他展示近期工作成果,“据景家工作的司机和佣人所说,当天路小姐在午饭过后,确实前往了乔霖染的住所,第二天不告而别返回遥城,景太太在家里大发了一通脾气,在餐桌上向景先生提出婚约一事。“乔霖染也表态应允,两家定亲的事一度是临门一脚,只是后来传到景家大小姐景安的耳朵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态度强硬地生生把这桩婚事搅黄了。”听到这里,虽然还差一部分细节,能确认的事实是乔霖染这人不无辜。廖希提到上次阿觉说的乔霖染和姚润一行人,总在南湾山一带酒后飙车,问他能不能做点工作。少年神情慵散,语气悠哉,一句话就给人出难题。阿觉说这平时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做起来会不大得心应手,还要请示过先生。覃光丰直接给廖希打来电话,“姚许年这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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