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他们早先吃过的新品已经下架很久。
“时间好快,”路起棋放下手机,说,“最早你请我吃饭的地方。”
话一出口,她感觉到这个词用得不大准确。
廖希慢悠悠把酱袋撕开,一小盒一小盒,像麻将在她面前摆放排列整齐,才说:“嗯。”
路起棋感慨:“没想到,我才区区十七岁,就已经整整四十岁了。”
他沉默一阵,手边一杯新地,塔尖的冰淇凌逐渐融陷进草莓果酱,问:“谁教你这么算数的?”
堪称煽动年龄焦虑的绝世好手。
她说:“怎么了,我数学还拿过班级最高分。”
路起棋从纸盒中挑选一根较长的薯条,蘸好番茄酱入口,自然而然联想到某只被自己冷落许久的小动物,
“小薯怎么样?”
廖希不留情地点评:“在傅采夏那里,现在长得像猪。”
路起棋把沾上盐粒油渍的指腹往纸巾上一抹,伸手去够汉堡,
“好事啊,你还多拯救了一只猪。”
他唇角倏地一弯,看路起棋结实咬住汉堡,脸颊鼓起一半,认出她的意图。
有人虽不擅长,但努力宽慰中,廖希故意不说话。
路起棋放下咬了一口的面包夹肉饼,重启炫耀数学成绩之前的话题:“我才区区十七岁,已经和同一个人相爱交往好久,就差谈婚论嫁了。”
廖希轻声叫她:“宝宝。”
她不自觉,鼻尖蹭到芝麻,嘴唇沾着稠白的沙拉酱,天真得意地问:“感动啦?”
他点点头,不止如此,
“还硬了。”
路起棋嫌他破坏气氛,拒绝售后,吃饱喝足,要进行最纯情的消食散步活动。
这一带是新修的广场,这个时段理所当然的人流稀少,他们走在外沿,几乎碰不上行人。
路起棋海拔忽高忽低,在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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