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十载,政治清明,国泰民安,民心归附。
门中以戒律堂大长老卢守阳为首的一群人,坚持治罪夏白石。更不愿为一个宗门罪人,与朝廷对抗,与天下为敌。
当时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纷扰数月之久。
无相神宗内部也几乎分裂,至今都是无相神宗内部的一道伤疤。
最终太师独孤守以承诺保证夏白石安全,在天牢中单独关押,衣食无忧为条件,说服无相神宗让步。
无相神宗同样做出许诺,负责迁徙当地平民,重金补偿抚恤那些惨死的无辜武修。
楚希声神色不解:“我不明白,夏师伯好好的怎么会剑心破碎,又为何入魔?”
他因好奇之故,查问过当年的详情。
楚希声却没能查出什么所以然,只知当年事发颇为突兀,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人能说出什么所以然。
宗门事后也曾追查,也没查出什么结果。
“我不清楚。”
楚芸芸摇着头:“我入门的时候,夏师伯就已是宗门往事。不过我问过师尊,她说是与女人有关,很可能是有人有意设局,破了他的无上剑心。
她曾去过天牢,亲自去问夏师伯,可那时夏师伯已经半疯,她没能打探出什么。”
她叹了一声,语中含着无限惋惜:“昔日夏师伯踏入一品的时候,比苍海石还要年轻两岁,他修行神意如心剑的天赋,比苍海石还要更强——我们到了!”
楚芸芸眉梢一扬,看向了眼前。
那是一座高约两层,方圆仅仅七丈不到的精致阁楼。
阁楼的门前站着四个值守的内传弟子。
他们望见楚希声之后,都面现出了一丝意外之色,却都没有阻止之意。
上面早就有过通知,说是门中血睚圣传,很可能会在近日探访阁楼内的这位夏师伯。
此时还有一丝丝的药香从门窗内部飘散出来。
楚希声初闻这药香时,还感觉沁人肺腑。
可随即他就眉头一皱,闻到了其中的一丝腐朽恶臭。
当楚希声推门而入,就只见这房里面空旷无比。除了几张椅子与木桶之外,就只有中央处摆着一个十人才可环抱大药缸。
大药缸里面则躺着一个人,呈大字型的半飘于药液上方。
那是一个年约四旬,身形颀长的中年。
他身上穿着一身不沾水的丝绸白袍,面容清隽白净,蓄着精致的短须,气质温和,唯独眼神涣散无神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
这与楚希声想象中须发潦草,形容枯藁,狂悖疯癫的形象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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