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手机,疾步走向楼梯间的厕所前,通讯要求此刻早已被彼方掐停,而我在门口边轻叹口气,回拨号码。这会又让我想起那天早上,他在我面前只露出过一回的不耐神色。「喂?」嘟嘟两声,尧嘉宸很快接起,如惯温润出奇的嗓子同样应了声单音。「能先问你个问题吗?」他只是笑,例行公事地调侃一句,「这么急,又跟昊书学长有关啦。」不是问句,肯定极了。说得好像我是个多么见色忘友的人,然而我也只能沉默。某人又笑,将话题带回原轨,「好,问吧,但不保证愿意回答,总要保障当事人权益。」这边的我一挑眉,「还有不能说的?你们暗度陈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