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吃痛时忍不住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rutou穿过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rutou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rutou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薛莉的rutou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rufang,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rutou也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妻子的阴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rou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屄里的小yinchun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难。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yinchun上的两支钢针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yinchun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撑也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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