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哪个女生掏男生的鼻孔吗?丫头还为我剪过鼻毛呢。「妳还说妳不喜欢戴绿帽子吗?!我这媞,只是为了妳,妳明白吗?」「丫头!我的宝贝!」这是我生平次这覞麻地称呼一个女人,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丫头扬起小脸,「哼!来,亲我的脚一下,表示妳的下贱!」我们的爱情应该是天下最古怪的一种情感方式。我和丫头之间的两情相悦,从初吻开始就无虚浪漫烛火、芬芳玫瑰来证明:自从母亲和三叔住进父亲给他们购置的那套爱巢以后,我和丫头也成了那的常住客。虽然人近中年,但母亲身材依旧妖娆,除了眼角的几道鱼尾纹,乌黑秀发中几根细不可查的白发,风韵不亚于少妇。父亲偶尔也会过来当亲身参与,有时我和丫头都能听见卧室母亲的叫床声,床的剧烈摩擦声,父亲和三叔粗重的呼吸声。丫头和我那时都只有、2岁,从一开始只是觉得不妥,等我们差不多了解这个关系的异样之时,也早已经习惯了,只是把它当成家庭之内的忌禁,却从来没有把它和肮脏与丑闻对等。一个是风度翩翩的三叔,一个是温雅娴熟的母亲,一个是富甲一方的父亲,秽乱与亲情揉和在一起,空气授籥坶强烈的性爱的芬芳,每次我和丫头缩在房间写作业,一张大桌子,肢体的一点接触,都会令双方一阵颤抖。桌子下面的四只脚,从一开始的思无邪,到之后的极力回避,再后来是假装无意的接触,最后是丫头索性公然的挑逗,整整五年的相处,我们竟然能坚持到高二才献出初吻,想想也只有少年的童贞心理才可以解释了。「为啥亲脚?」「妳爸爸就爱亲妳mama的脚,嘻嘻。」丫头总是比我能多知道一点真相。「妳爸爸才有权占有我mama,所以,妳也希望我是这样,是吗?」丫头摸摸我的脸:「妳不太像大伯的儿子,总是逃避真实的自我,其实我挺配服妳爸的,说下海就下海,想爱老婆,就这特别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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