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上这个小孩的面庞。

这是一张精致得毫无人气的孩童脸庞，如她从前看过的那些bjd娃娃一般，白发白眉白眸，唇色都是白色，那只冰冷的小手被春晓握着，这小孩眼瞳微微睁大，而后冰冷毫无生气的脸庞，绽开了明亮灿烂的笑容。

小孩露出一排糯白的牙齿，他依恋地用脸贴上春晓的手指，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轻轻喊她，“娘亲。”

春晓眉头轻皱，一股怪异感袭上心头，被其触碰的指骨冰冷一片。

一股不妙感涌来，“难道这就是灵乳精灵？”先前春晓还想捉个十七八只炖了给她三弟子补身子，现在看着这群有手有脚能说会笑的幼童，不禁为先前的想法产生生理性不适。

“灵乳精灵是灵乳矿的伴生精灵，是其灵韵逸散之物。本是没有神智之物。”月岚之并不阻止这群灵乳精灵们打架，任由他们打得越来越凶，他专注地看向春晓，眸色坚定偏执，仿佛与她手上这个小孩，或者说这些小孩的眼神重叠起来。

月岚之缓缓道：“灵乳之于修士，无意于登天之梯。即便毫无根基的凡人，长期服用也能问鼎大道，成就一方大能，乃至白日飞升。是以，在天道的规则里，此物是决不可能生出神智的。”

“但，即便天道不容，但既有了我的机缘，我便诞生了神智。”天道不容也得容，那只厉鬼成就了他，月岚之将指尖伸到唇边咬破，一点乳白色的血液溢出，丰润的灵力滋养了一方天地，春晓仿佛着了魔，克制不住看向他的指尖。

“灵乳精灵是我的伴生之物，虽我能随意创造，但我从前并不想创造。但在，你与我第一次双修之后，我却开始想起这项能力。”月岚之含住自己的指尖，走向春晓，又将那指尖，抵在春晓唇边，“而后，我生下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春晓并不犹豫，将他的指尖含下，贪婪地将那大补的灵乳吸得一干二净，而后咬了咬，确认没有更多的灵乳后，吐了出来，抹了抹唇，冷静地反驳他：“这是你一个人的孩子，我是再纯正不过的人类，可不会生出灵乳精灵。”

月岚之冷峻的眉狠狠一皱，随手拎起一个小孩，挤着他的脸递到春晓面前，“你看，这孩子和你长得多像！怎么会不是你的孩子呢？”

他道：“你每次留下的体液，我一丝也没有浪费，这是我们所孕育的孩子们。今日我既然都告诉了你，就不能容你不认。”

小孩一张精致的脸被挤得小鸡嘴，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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