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倒在琴键上。莫韡骢满意地退出自己的指挥棒,这时他转身取出身边西洋鼓棍,竟连续打了黄绰芝臀部数十下,受着这几十下棒打,黄绰芝的屁股似是一个给受鞭伤的桃子。最令莫韡骢赏心悦目的,应该就是连续敲打而淌出yindao的白浓jingye。「你如果没有吃避孕丸,我给钱你买事后丸吧。」说着就抛下了一千元纸币。那金色的纸币刚好掉在黄绰芝的那双高跟鞋上。莫韡聪抽着裤子说:「有余钱就买好一点的高跟鞋,你这双的响声很难听。一听就知道是平宜货,你想要在这里教书,当然不可以寒酸。」他整理衣服后就步出音乐室,留下一具被玩弄完的躯体。她上半身倒在琴键上,仍在喘气。大约晚上八时半,黄绰芝再化好妆,整理了衣服,更把头发梳理好。她棒着一大袋教案与文件,向守卫与当值校工道别。「黄老师,再见,你好受学生欢迎!有机会回来探我们!」校门的校工婶婶说。黄绰芝在地铁上想:「也好,靠着莫韡骢,我应该会比其他同学找到一份教师工作。说不定校董会因为乐团,令我在这里步步高升。」她想着,她的男友多多,多了阿骢一个也不多。八月,黄绰芝从学生口中得知,莫韡骢在七月已经到了奥地利念音乐学院。也许他不会回来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