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记得见过这张脸。

王鹏杰：我不记得和你有过什么交集，为什么要来这里？

黄仕明：您眼高于顶，自然不会注意像我这样卑微之人。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临死前能见您一面，这样我也死而无憾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说罢黄仕明拿过纸笔将藏匿的贪污款去向，写在了纸上，然后递给了王鹏杰。

王鹏杰看了一眼纸条，又看了看黄仕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么轻松就完成了。

黄仕明继续说到：那天看到您身穿警察制服，脚上蹬着三接头皮鞋，还有脚踝处那一截黑袜。我的双眼就离不开了，我恨不得立刻跪下成为您的奴。但是我知道身份和条件不允许，再加上我年纪也大，给您舔鞋底都不配，我只能压抑自己。我也曾打听过您家的家庭住址，趁您去上班时，翻过您家门口的垃圾桶。幸运的时候能翻出用过的避孕套，捡回家仔细品尝。也捡到过一双您穿旧的皮鞋，我把皮鞋捡回家供奉了起来，每天都对着皮鞋磕头，以此幻想着是在对您磕头。如今没剩几天活头，我不曾结婚无儿无女，压抑了一辈子，我就想在最后的几天里，做一次真正的自己，顺从自己的做奴的天性。在您脚下切切实实的跪地磕头。才想出这么一招和您见上一面，您也能因通过追回贪污款而立功升职。还有最后一件事就是请您收下这个。

黄仕明摘下眼镜，从镜框里抽出一个小小的芯片递给了王鹏杰。

黄仕明：我在瑞士银行给您开了一个账户，里面给您存了一些零花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账户，也没有人知道这比钱的去向，干净安全，您不用担心会被牵连。您若不放心，可以等我死后再去查看。

王鹏杰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看到黄仕明眼中奴性的纯粹。毫不犹豫地接过了芯片。

看见王鹏杰欣然接受，黄仕明高兴地给王鹏杰一直磕头。

王鹏杰：你可别想着，我能救你什么的。

黄仕明连忙摇头说：决不是，结局已定，我已坦然接受。

王鹏杰看着眼前这个贪污犯，听着他述说了这一切，倒也心底泛起了一丝怜悯。

王鹏杰伸出皮鞋，漏出鞋底。给了黄仕明一个眼神。

黄仕明捧起梦寐以求的鞋底，甘之如饴伸出舌头地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