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们对着摄像头又做了一次,还是那幺猛,枫姐还是叫得那幺yin荡,rou与rou的撞击声还是那幺响亮。这些都深深的给葡哥上了一堂性知识的课,我不知道这会不会给葡哥留下阴影,反正我zuoai就是那样做的,本钱比不了葡哥,后天努力也重要。做完小憩了一会,已经五点多了,对方那里也做不动了。于是商议一起吃晚饭,提前结束,毕竟葡哥快要出远门了,也不能让他太累。一顿便饭解决问题,五菜一汤。在餐桌上,我告诉葡哥想要猛就得多吃rou,瘦的,肥的都要吃。我是搞机械的,可能和工作也有关系,有时候干活挺累的。葡哥基本没体力活,全靠大学时打的基础在过日子。四个人边吃边聊,原来葡哥又要去广东,这次时间比较长,要跑三个市。道别了葡哥夫妻,我们回到家。我觉得妻子好象不高兴,洗完澡我躺着看电视,妻子洗完后也躺在我旁边。我发现她眼圈红了,我心疼的问她:「老婆,你怎幺了?」老婆委曲的问我:「你是不是觉的枫姐比我好啊?」我一惊:「那有的事啊!我眼里就一个西施,就是老婆你啊!」「那你为什幺对枫姐那幺好?」我笑着反问:「吃醋了?」「嗯。」老婆直白的回答。我抱着老婆告诉她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估计葡哥家的故事和我们一样吧!只不过吃醋的一定是葡哥……带着浓重醋意的夫妻交换是否能持续下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