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刚刚落下的心又悬起来。“婚礼的话,肯定要邀请家里的长辈,我想,和你的婚礼就正常举办,但是和白琛的,可能要委屈他一下,只有我们几个人。该有的仪式感还是得有,不然他肯定会拿这件事来闹我们。”这一点夏之繁表示认同,他以前没觉得姜白琛是不好说话的人,很多时候他宁愿自己受点委屈,但是在程言久的事情上,他很喜欢计较这些。不过,他本来就处于劣势,努力为自己争取也是应该的,而夏之繁在这方面讨厌他也是应该的。夏之繁装作无意,“那领证呢?”名分很重要。程言久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吻,“当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