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哥哥做了很坏的事，还把床单尿湿了，很对不起哥哥，被哥哥打屁股，就很安心。”

男人赞许地笑笑：“小暮回答得很好。过来。”

小暮听话地走过去，挨到哥哥腿上。男人将她抱进怀里，她摸着他从袖管里探出的，坚实的小臂。这双手臂是只属于她的吗？

“哥哥抱过别人吗？”她仰起脸来问。

“没有。真是笨蛋小暮。”男人摸了摸女孩的头，“小暮忘了，哥哥是最讨厌和人碰触的啊。”

小暮点头。她从小和哥哥在一起，对于他的一些习惯早已了解。哥哥少年时就有一点儿洁癖，他每天都要沐浴两次，帕子用过一次就要丢掉。在他眼里，所有的人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是不洁的。第一次看到她尿床，他脸上满是嫌恶，可是后来，抱着她，手指摩挲尿孔，为她把尿的，也是他。

似乎，哥哥只有面对她，才没有洁癖。

又或者，哥哥已经变了，不再是她小时候认识的哥哥了。毕竟哥哥独自在国外生活过那么年，她不了解他在国外的生活，不知道哥哥心里的事。哥哥的世界太大了，而她只有哥哥。

想要更多的了解哥哥，占有哥哥。

“小暮害怕过哥哥吗？”男人问。

“没有。哥哥才不可怕。”小暮把头埋到他颈间，双手搂紧了他，小声地补充说，“不过，小时候也有几次，害怕哥哥要丢掉小暮了。”

男人抚着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该小暮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唔，最后一个问题。”小暮慢吞吞地想了一会儿，眼睛忽的一亮。

“哥哥有想着小暮自慰过吗？”

“有。”

“什么时候？”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哥哥竟然也会和她一样自慰吗？

“每时每刻。”

每时每刻？怎么会？那样的话，他……

男人唇边的笑意渐渐荡漾开来。

小暮终于明白过来，哥哥是在哄她啊。她不高兴地皱起鼻子：“哥哥骗人！”

男人摊开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好，哥哥输了，随小暮处置。”

“真的吗？”

“千真万确。”

她发了一会儿呆，忽然雀跃而起，把手轻轻一拍，说道：“不管小暮做什么，哥哥都不许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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