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犬上翘的尾巴，哈巴狗的尾巴，柯基的短尾巴……棕色的尾巴、黑色的、褐色的、黄色……所有的尾巴栩栩如生，绒毛无风自动，根茎处的脉络清晰可见。

“它们是真的尾巴吗？”小暮问。

男人没有回答，“小暮想要哪一条，自己叼过来。”

把主人扔出去的东西叼回来，是她前天学会的狗狗技能。她咬了咬唇，爬过去，叼回来一条雪白的尾巴。

是和小牧同种的尾巴。小牧是一条雪白的萨摩耶犬，尾巴蓬松雪白。

“原来小暮想要的，是小牧的尾巴。”

“汪！”

既然哥哥要小牧做她的老师，一定也喜欢她变成小牧的样子，所以才挑选了这条尾巴。这是小暮的心思。

像她别的小心思一样，很容易就会被看穿。

“小暮是真的想要这条尾巴么？”

“嗯，真的想要。”

男人摸着她的脸，在狗舍住了几天，白皙的脸颊上沾染了脏兮兮的污物，可眼睛没有变，依然湿漉漉的，多少年了，一直都是这样，习惯性地从下往上望他，习惯性地迎合他的喜好，习惯性地用讨好来榨取他的爱。

你想要的，真的只是哥哥的宠爱么？为了哥哥的宠爱，你会做到什么程度？

“说起来，尾巴其实有真假两种，母狗也一样。”他顿了顿，抬手覆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瞳，“小暮想做真正的母狗么？”

小暮点着头，眼睛在他手心里眨着，长长的睫毛蹭得手心微微发痒。

“嗯。做真正的母狗。”

“真正的母狗，就要有一条真正的尾巴，从尾骨处生出来，高兴了会摇起来，不开心的时候，会垂下去。这样，主人只要看一看小狗的尾巴，就能了解她在想什么。”

从尾骨处生出来？真正的尾巴？装上这样一条尾巴，她就变成怪物了吧。没有女孩子会在尾骨处长一条真正的狗尾巴。

真正的母狗，不，不是真的母狗，而是看起来像母狗的怪物……她微微的哆嗦起来，眼睛被哥哥蒙着，一片黑暗，可是好像已经看见了自己长出尾巴的样子。变成怪物的自己，变成母狗的自己，被哥哥牵着，摇着尾巴在地上爬……大街上，所有人盯着她看，看她的屁股，看她的尾巴，看她的脸。

“明明有着正常女孩的身体和面孔，却生着纯正的母狗尾巴，真是yin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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