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实在觉得对美女没什么龌龊的想法,只好如实说:“我实在没什么坏水可吐的了……”殷柔玩得正起劲儿,一口咬定:“不要认为你叫侯岛,别人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你厚道。你那一肚子坏水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快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肚子里实在没坏水了!”“别磨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见她一副不容讨价还价的样子,他便敲开记忆那道门,他从关注女性开始的那些对女性的一些歪歪的想法。不过,他越那些事情越觉得男人对女人有点企图是正常的。作为正常的男人,见了女人哪有不动心的?不吐出那些想法来吧,她说他在敷衍,内心隐藏着更大的罪恶;吐出那些想法来吧,他又实在没什么可吐,又不得不要去喝下那3瓶酒……他一番深思熟虑后,终于想到了读高中时偷听到别人讲的一个黄色笑话,那就是用“脚”(jo)“搁”(go)“往”“落”(lo)为韵脚作打油诗时,有一首特别黄。他想,那首打油诗大概可以代表男人对女人的坏水吧!他想了想,装作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既然你非说我满肚子坏水没吐出来,既然你非要为天下美女做出牺牲,那我就成全你!我坦白交待吧。我以前做过一首黄诗:师傅师娘四只脚,晚上师傅在师娘的肚子上搁,jiba常来常往,屁股时起时落……”她还没听完听,就又将餐巾纸丢到了他身上,同时大骂到:“下流……无耻……不要脸……脸皮厚……”呵呵,这倒像是她在向他倾吐女人对男人的一肚子恶水了。没办法,按照规定,她又得罚喝酒。她一时很气愤,也很委屈,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喝下去了。她喝下去了后,轻轻地趴在桌子上。见此,侯岛内心不免有几分后悔。为什么要提出罚她喝酒呢?现在她喝得这样高,怎么办呢?冲动啊,喝酒时容易冲动啊!他想了想,便走过去扶她。谁知,她将他推了一把,就冲到洗手间去了。他只好找来服务员,请服务员跟着去看看她。在她去洗手间的空档,他赶快结了帐。一看时间,十点了。他们都该回家了。从洗手间出来后,她的气色好多了。他提起她留在忆湘馆的手提包,对她说:“走吧,不早了,该回去了。”殷柔显然对他的那一做法不满,一把抢过手提包,就往外走。她突然脚一滑,身子一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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