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退到单纯的性,似乎就变得难以忍受了。唐言章气得浑身发抖,连带掉下来的眼泪都落了些可悲的震颤。洛珩摸了摸灼烫的侧脸,抬眸去看不远处的钟表。“很快就晚上了,唐老师。”她在年长女人迭起的情绪间去碰她的手腕,“我还准备了很多东西没用上呢,今晚试试?”其实她的心底还存了那么一点点,又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希冀。她知道自己这种令人发指的囚禁行为,不会让年长女人有任何一点再爱上她的可能。被抛弃惯了的人,求的已经不是被爱了。那实在是一种太奢侈的东西。她不求年长女人那双潮湿而温润的眼眸只落自己身上。她需要的只是确定唐言章还在意着她。她的囚禁从来不是挽回。而是苟延残喘地享受并消耗着唐言章对她最后的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