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天空铺成一片烈灿。从她站在阳台往天空眺望,到回卧室的这段时间里,她错过了一个没有备注的来电。可能上天还是想让她在这本日记,或者说让她的四十四岁再多一些值得被记录下来的心情,不要那么孤苦平淡地碌碌走完。唐言章垂下眼眸,一直紧绷着挺拔的双肩微微下榻。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想起过她了。两年前的她心底还残存了那么些隐蔽的或许,她清楚洛珩对自己的渴求,清楚她绝境下偏激的行事风格。因此在女孩刚说离别的那三个月内,她总是觉得洛珩还会回来找她。或许是不经意的一束花,又或是一些不署名的快递。或许就是某一天下班停车时拐角处站着的身影。到底是没有或许。她们已经彻彻底底,毫无联系,真切地分开了两年。唐言章闭上双眼,微颤的指尖点在了回拨键上。她是悲痛于洛珩的欺瞒替代,薄情寡义,行差踏错后的剑走偏锋。却从未设想过她们往后余生,只做两条毫不相交的平行线。她还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接通的电话那头是细微的杂音,混合了一些辩不出音色的乐器,虚虚渺渺的,仿佛笼罩在一层纱网当中。唐言章睁开双眼,缭绕的雾气消散。她听见了一个意外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