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之策?”江南君叹了口气,道:“既来之则安之,都一百年了,我还能做什么?”凤涅瞅他两眼,故意撇着嘴道:“那可不一定,你能做的事,说不定还不少呢。”江南君听她话中有话,微微一愣,问道:“哦,比如呢?”“比如,潜入稽洛山把那水铃儿给杀了!”凤涅眉角微挑,似笑非笑。刚刚傅伯才提起水铃儿,这没过多大会儿,又冒出来第二个人,江南君禁不住更觉烦恼,气道:“凤儿,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凤涅见他面现愠色,似乎真怒了,便收了那带挑衅的语气道:“其实,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哥哥不知又要耍什么新花样了。”“哦,你此话怎讲?”他一听,马上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