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岑的颈子,说“我可是真的被人绑架了。”墨尼佩学会并没有对外公布失踪案的原委,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那实际上是绑架和非法监禁。有头脸的家长们将这当成针对自身的某种警告乃至于宣战,和斗了半辈子的死对头撕破脸之后才发现对方的宝贝崽崽也丢了,这才联手一致对外,不断给政界、警界施压。北堂岑前几天甚至听到风声,wahching所有成员倾巢而出从新墨西哥州越境赶往奇瓦瓦,领队的是ching的二当家,因为闹出太大动静而遭遇围捕,被布袋套脑袋之前还在高喊‘beatwar!’不愧是她最欣赏的东亚帮派,mama和姨妈都是干黑道的,孩子是圣塔菲人类学实验室的实习生,这次夏令营的助教。三分钟,北堂岑让步了。她拍拍金淙的脊背,安抚道“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吗?只是点儿背,谁还没个点儿背的时候。”说罢低头,看见金淙的眼框被热气熏红,湿淋淋一片艳泽,亚麻衬衣底下露出一截紧衬的腰身,光泽贵重。“您会卖我吗?”金淙水润的双眼像滋生靡媚的温床,他将蜷缩着的身子支起来,跪在北堂岑的两腿间,自下而上地与她贴颈,带着些哭意的鼻音“享用过后您会翻脸吗?”北堂女士的双唇间流露出一丝情欲的愕然,但很快就揭过去,并没有过多纠结此事。这只是发生在游轮甲板之下的一夜情,辅助舱室里的消遣,和阅读yin秽期刊、情色小说都一样,没有任何区别。金淙直到戴套的环节才知道羞,圆粗的性器笔直,红彤彤地立着。好难看,他捂着脸,感到羞耻极了,单薄而漂亮的胸膛起伏剧烈。下身好热,感觉好奇怪,一直在升温,金淙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抓,下意识地想并住腿,北堂岑捏他的腰,让他别动,拇指揉搓他会阴处的褶皱,抬腿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往下沉腰。疼是不怎么疼,稍微有一点点,更多的感觉还是被包裹住,被吞吃掉了,而且好烫。一想到是在跟谁做这样的事,金淙就不由得小腹发酸,忍不住地呻吟,说话时带了nongnong的哭腔,“女士、北堂女士…好烫,真的好烫,不要…”他甚至能感觉到北堂女士的呼吸和脉搏,隔着xue壁传导至他的身体,好像在收紧,又好像没有。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金淙真的要缓一缓,可被她桎梏在身下根本逃不掉,只能用两手抵着北堂岑的小腹。北堂岑在这会儿也感到不对劲,被吞吮着的性器实在火热,热情程度甚至超过其主人,让人筋骨犯懒,感到很熨贴。大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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