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呢。拿出来拿出来。陶沉璧这会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色微红。她斜着脸笑,照着刚刚陈怀先的语气道,“你有什么事好做呀!你,你陪我不就是最大的事了?”陈怀先去夺,陶沉璧一滚,紧紧地把腰带压在了身下,“就是不让你走。”“我饿了,饭点儿了。”陈怀先很委屈,他确实是饿了。陶沉璧一挑眉毛,“刚才没吃饱?”陈怀先俯下身来求她,“你可最好了,就给我吧。”“给你吧!”陶沉璧不想再跟他闹了,一扯,却发现自己刚才不知道怎么瞎动的,愣是用腰带给自己两只手腕打了个结。还是死扣。“二叔,情况有点不妙。”陈怀先去看她身后,抽了抽,抽不动。陶沉璧连忙转过身来,“你你你给我解一下。”陈怀先:不了吧,你腰带也可以,一般人看不出来。我吃饭去了。陶沉璧左挣一下右挣一下,细细的手腕磨得发红,但结却越打越紧。“求我。”“求你。”陈怀先坐下来,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抽丝剥茧。“你别动!”陶沉璧小声地,“有点疼。你轻点。”腰带浅绿,手腕瓷白,床褥鹅黄。腰带缠成小股,勒出一片淡淡的雾粉。陶沉璧扭着脖子看他,“解的怎么样了?”她长眉黧黑,嘴唇饱满殷红。陈怀先喉结上下动动,“就好。”过了一会儿陶沉璧觉得手腕一松,她抖抖,把腰带绕到身前,捋好,又递给陈怀先。陈怀先站起来,没急着系上,而是又放在手中捋好,展平,然后松松地,用腰带蒙上了陶沉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