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却没想过,大家其实都是一根身上的蚂蚱,对于继承了家族术式的高贵血脉们而言,驱俱留队不过是拿来挡刀,稍微趁手一点的工具。也只不过是把从嫡系那里积攒来的,被当作微末之尘,连个正眼也不配得到的愤怒,找到一个看似完美的倾泻口发泄一通罢了。不是说没有咒力就不配活着吗?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去死啊!“组长,组长!”去探查的那位青年满额大汗,脚步慌乱地冲了回来,“死了,他们都死了,就在遁匿墙里面!”在昨天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死去的不是那个零咒力的废物,而是三个想要在废物身上寻找点安慰的渣滓。“什么?”本以为只是家族内部兄弟们之间的争斗,却没想到闹出了人命。哪怕死的是没有术式,得不到真正重用的驱俱留队成员,也已经演化成里无法随意压下的严重事态,毕竟能够在遁匿墙里悄无声息地取走三个人的性命,足以鸣响整个家族的警钟。“禅院甚尔,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哥哥杀死了!”本来就忿恨不平的泽树,这下双目赤红地抽出腰间的短刀就要向甚尔劈过来,被同族的兄弟们手忙脚乱地拦住。“哦?这我倒是没有料到,看来有人在我离开后替天行道。”甚尔一副很诧异的样子,还透着几分高兴,“该要拍手叫好才对。”“你找死!我要杀了你!!”“够了!”禅院隆一声爆喝,死去的除了泽树的哥哥泽田,还有另外两个族人,已经有人跑去通知他们的家属,偏僻的小院里现在乱成一团糟。最终还是扭着甚尔去见了家主。离开前,高大的青年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合上的门,里面感觉不到任何气息,就和这座早该被推翻重建的房子一样死寂。但他在被众人包围着的时候,清晰地听到房屋内的衣柜里曾传来一声动静。但也就是那一声,甚尔都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直到被扭送到家主禅院直毘人面前,他仍在想那个小丫头到底醒了没有,要是乱跑的话,别提赎金了,自己的命没准都要赔进去。议事厅里,糊着上等和纸的木门即使全部推开也只能获得些许新风,稍微缓解一下暑意。擦得锃亮的木地板上乌压压地跪坐了一地穿着深色和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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