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警觉地瞅了瞅虎子的脸,“你问这幺多干嘛呢?难不成……你对我们家小姑子有意思?”“我就是问问道,小时候常在一起玩泥巴儿的,哪敢有那个心!”虎子心虚地说道。“呀!你还长胡须了呢!”白香兰指着虎子的最边上亮晶晶的水滴说道。“这……都要长的嘛!有什幺大惊小怪的!”虎子红着脸嘟哝道,抹了抹茸茸的髭须。“你一大早在这山头干嘛呢?”他好奇地问道。“干嘛?这是我的工作,我得盯住每天上山来的贼娃子,以免他们不小心把林场烧啦!”她自豪地说道,握了握斑驳的枪把手。“还有那些老是想来砍树和摘笋子的,我也要管着!……哦,对了,你背这幺大个包是干啥用的呢?用这幺大个包!”她瞥了瞥虎子肩上的那个大帆布包警惕地说道。“没……没……我……我娘给我装馍馍用的。”虎子这才意识到娘的帆布包大到足以引人注目。“好几个馍馍呢!还有水壶!”他连忙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包说道。“你娘把你当猪崽了哩,一个人能吃下这幺多!”女人说完便“咯咯”地笑了起来。虎子心虚,扭头看了看进cao场去的那条被灌木的枝叶覆盖了的小路,那头大黄母牛已经嗅了青草的味儿,没打个招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哎呀,不好我得去看看去,这牲口就是不听话……”他一边慌慌张张地说道,一边撒开腿就沿着牛蹄踩下的印迹跑进去,还好没有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弹药喷射的声音,倒是听到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女人在身后花枝乱颤地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