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现在的春晚都开始真唱了?这就过分了啊,谢哥你有没有事先跟调音师打好招呼啊?还是调音师跟你不对付,没有好好给你调音。你看你这歌跑调跑的,为了配合你来回跑的调子,我感觉后面给你伴奏的乐队都快哭了。”额,是的,今年的春晚改革了,大家一水儿的真唱。这真唱起来嘛,唱功好的依然棒棒哒,唱功不行的人就有点露底|裤了。谢辞声原本是打算去表演个舞蹈的,他大学的时候街舞还跳的不错,但是因为节目安排的关系,春晚节目组弄来弄去,给他扔到歌唱组去了。这就坏菜了,他唱歌跑调啊!尽管节目组再三给他保证,千万调音师和顶级乐队伴奏,只要他不是从b市跑去纽约,一般人根本听不出来的。奈何,上了台的谢辞声一想到宴灯在家里看他表演,从不紧张的人,紧张了。这一下,唱歌彻底从b市跑去纽约又跑了回来,翻车翻的调音师和乐队都快疯了。本来就觉得跑调事件超级丢人,被心爱的人这么明明白白说出来,谢辞声伐开心了。他伐开心,就忍不住喝了两口闷酒。这两口闷酒下去,晚上准备好的什么烟花舞蹈,都彻底完蛋。这次他撒酒疯撒的比上次还厉害,硬生生从年夜饭闹到了大年初一早上。什么拉着宴灯跳贴面舞啦,什么借着跳舞的时候吃豆腐啦,最后还异常saocao作地让宴灯做好,他给人跳了一段脱衣舞,要不是宴灯及时给他拉住,他真的能脱到光。万幸中的万幸是他仅剩的理智压制住了他想要表白的冲动,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简直万劫不复。宴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给他盖毯子的谢辞声,轻声道:“谢哥,你快睡吧,我不冷。”谢辞声见毯子已经盖好,点了点头,拉好眼罩,秒睡。他这个年过的是真的不轻松,英奥那边传来的消息彻底点燃了方盛的热情。大年初二就给他轰出门去,带着他去英国那边开始了长达一个多星期的公关。忙完公关事宜,其实他可以在英国休息几天,然后直飞美国去跟宴灯汇合的。但是,谢辞声生怕宴灯一个人出国会害怕,硬是扛着疲惫的身体,飞了十多个小时回国,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又跟着宴灯一起上了飞往旧金山的飞机。宴灯抬手摸了摸谢辞声肩颈腰处,肌rou紧绷,这是典型的疲劳过度,肌rou开始抗议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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