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顶着大太阳精神头倍儿棒,口齿清晰,中气十足,骂起人来简直喷壶成精。喷完谢辞声,又扭头去喷宴灯。“宴灯!刚刚你应该笑吗?啊?你看到徒弟不好好练剑,跑去偷窥邻居家的小姑娘洗衣服,你不应该是恨铁不成钢,气的七窍生烟吗?”宴灯才不怕这老头呢,他端起自己泡好的药茶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口了,狗腿子地递了过去。见赵导接了药茶,宴灯又赶忙把一旁的小风扇打开,对准赵导的脑门吹。老爷子年纪大了,别看外表精神,那都是宴灯精心调配的药茶在拼命给补气血呢。要不然,就这样的天气,剧组为了拍出更好的效果,不许有杂音,空调风扇一律不许开,年轻人都不大能顶得住,更别提七十多岁的老爷子了。赵导瞪了一眼宴灯,看他这狗腿样儿,忍不住敲了他脑门一下,笑着接受了对方的孝心。见老人气消了,宴灯这才轻轻怼了谢辞声一下,问他:“谢哥,你刚刚走神了?”谢辞声美滋滋地拿着那个心爱的保温杯,喝着宴灯早起给他煮的冰镇酸梅汤,听他这么问,想了想,回到道:“不是我走神,是韩幼清走神了。”“哦?”的编剧高老也端着一杯同款的药茶,摇着蒲扇溜溜达达走了过来,“小谢,你说说看。”谢辞声抬手指了指隔壁院墙角落里的洗衣盆,说:“跟韩幼清的身世有关。”根据剧本所说,韩幼清的母亲,本来就是受其父亲贪污受贿连累,从千金小|姐变成了浣衣局的仆役。后来,因为貌美,被喝醉酒路过的皇帝一眼看中,春风一度之后,她也并没有从此飞上枝头。皇帝酒醒后把她给扔一边去了,她带着年幼的韩幼清在浣衣局里待了整整五年。直到孩子年纪大了,管浣衣局的女官看着实在不落忍,就使了银子,把这事儿给报上去,韩幼清这才恢复了皇子的身份。离开浣衣局变成了锦衣玉食的皇子,可韩幼清永远忘不了母亲一年春夏秋冬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在洗那些好似永远都洗不完的衣服。尤其是到了冬天,洗衣服是最苦最累的活儿。冬衣厚重,洗起来费劲,浣衣局也不会专门给她们这群仆役烧热水。手指头在冷浸浸的冰水里天天泡着,冻疮溃烂,甚至能露出指腹下的白骨来。韩幼清的母亲,就有这么一双畸形丑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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