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自己的手上去,握住苏芙的那只手,他道:“你不懂,这是最近南边传过来的料子,名为青木纱,虽比软烟罗等要粗糙些,但是做外袍冬暖夏凉,垂感很好,配着柔纱的里衣十分好看,起风时,不会像柔纱那样四处翻飞,只飘逸衣摆。如今这料子一匹要一两黄金呢。”“一两黄金?”苏芙瞪大了眼睛,她使劲捏了捏君玥的手,恨不得把这个败家的捏死算了,“你这料子这么贵?”“这有什么?你随便一根步摇就是这个价钱了,头面的价值是这料子的三倍。”君玥好笑地垂眸看了苏芙一眼。“不是!这不一样!我那首饰可以留着换钱,也可以传下去,还可以拿去送礼,你这料子除了自己穿还能做什么?拿去典当沽酒吗?”“好好好,不一样,是我奢靡了,我日后一定改。”君玥点头妥协道。苏芙也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很快就换上了笑脸,君玥身上的淡香传过来,苏芙仔细一闻,总觉得有哪里不同了。“你换香薰了么?怎么味道不一样?”苏芙抬头问君玥。君玥疑惑地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恍然大悟道:“嗯,没有用白芷了。”苏芙一回忆,的确少了那一味苦香,她记得白芷是用来治头疼的,看来君玥最近没有再头疼了,君玥身子渐好,苏芙也打心底为他高兴。两人对面而坐,君玥给苏芙沏了一杯茶,瓷杯微烫,苏芙用两指捏起茶杯问道:“你是一人来的?”“当然不是,黑鹫和一帮暗卫也跟着来了。”君玥递给苏芙一块绒面帕子,叫她抱着茶杯,免得烫手,“另外还有一队军队,约有一百人,都是精兵良将,如今扎营在青玉楼外。”“那大军何时到达?”“还有五日,沿途郡守之军不过是一盘散沙,很简单地就过来了,太后多疑,不肯给郡守多的军队,郡县主将又隔两年换一回,刚熟悉地形和士兵就被调走了,这样的军队对上秦王军,战败是意料之中的事。”两人正谈着,胡慕从九曲桥上走过来,他行礼道:“三爷,娘娘,底下传来消息,幼帝已经有三日未曾送信来了,宫中眼线递来消息,前些日子幼帝与太后在东宫中大吵一顿,太后下令囚禁了幼帝。”君玥眉心锁起,苏芙担忧道:“太后可会对幼帝下手?”君玥手抵在下巴上,拍了拍苏芙的手臂以示安慰,问胡慕道:“戒备森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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