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禮反問:「倘若是兩情相悅之人,這情蠱只有助興,沒有損害,天下有情人誰不想白頭偕老,永不分開?」太后畢竟在皇宮裏爾虞我詐三十年,她恍然大悟:「若哀家對鍾愛之人起yin心,便是合情;若情郎以愛稱稱呼哀家,則是合理,一切只因身份不同,若你我––」鴻禮接著道:「若小妉兒與奴才本就愛入骨髓,情蠱便是月老。」太后終於露出笑容,道:「確實如此!可試之。」鴻禮也笑了:「小妉兒笑起來,一定很好看。」太后兩頰浮起粉紅,拿起鴻禮的手,道:「禮郎摸摸看哀家的臉––」鴻禮仔仔細細摸了:「當真是比那楊玉環過之而無不及!」太后嬌嗔:「禮郎又沒瞧過楊貴妃,如何得知––」鴻禮道:「小妉兒在我心中最好看!」太后道:「禮郎也生得極好,宮裡大大小小許多宮女,都想跟你結對食。」鴻禮忍不住又開始親吻太后,呢喃道:「奴才原來今生只與身前佳人有緣。」說著又撫弄太后身子,雙手將她cao得嬌顫哭喘,幾乎昏厥,如此還不饜足,讓人將御膳送來床前,一口一口餵給太后,餵完後抱她去湯池入浴,池中又是一番艷情恣愛,足足過了兩日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