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只有小妉兒不是。」他低頭淺吻她唇:「小妉兒能否試試,與我兩情相悅?」太后有些怔忡:「哀家並非不喜愛禮郎,而是––」鴻禮道:「我明白。只是我感到,我不抗拒這情蠱,已然十分快活,若是小妉兒也隨順於它,那我們不知會有多麼和美。」鴻禮挺秀的臉龐,流露嚮往神色,太后也為之心動,但仍掙扎道:「那並非真正的我們––」鴻禮勸說道:「可以是真的,只要小妉兒願意。」他將手放在她腰臀間,隔衣輕撫––便只是如此,兩人都已覺得心旌搖曳,氣氛旖旎。太后幾乎就要順服了,鴻禮卻道:「罷了,這事勉強不來。」他從前求玉枝而不得,如今因情蠱想同太后親近,她又百般抗拒。但鴻禮沒有氣餒,玉枝心有所屬,他都能痴守多年,何況現在有情蠱綁著,太后想跑也跑不掉。見鴻禮不再遊說,太后鬆了一口氣,但他又道:「只是我卻不能讓小妉兒一個人獨自待著,若妳蠱毒發作難受,我定是不忍心。」太后紅了臉,蠱毒每回發作,兩人便要歡好,沒有兩個時辰下不了床,有時鴻禮對她做的yin行,實在yin得不可言說,他言下之意便是時時都要守著她,一等情蠱活躍,就要對她這般那般。鴻禮笑道:「算算這時辰,可能也差不多了。」他忽然將太后抱起,太后緊緊抓住他衣領,只聽他道:「不如先上床等待,好過發作時那般倉促。」說的是上回太后在路上,腳軟不能行走。太后垂死掙扎道:「不,禮郎––」鴻禮在她耳稍低喃:「嗯,心肝小妉兒,我在呢。」太后腿心一麻,便再說不出任何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