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鴻禮深深親吻她,抬頭道:「我不知,妳真的––」太后被他吻得有點喘:「我縱著你,總是任你隨意,你為何不明白我?」鴻禮道:「我總覺得那是情蠱所為!」太后搖頭:「若情蠱當真無所不能,我便會事事依你,連今日你提那荒唐事也––可我知曉那不該做。我原也以為,我寵著你是因情蠱,可如今看來,並非全是如此。」太后是說,若情蠱甚至能讓人聽從情人枕邊語,便會行那篡權奪位等糊塗之事。太后又羞澀道:「你雖恣意任性,時常教我狼狽不堪,可,可我––」鴻禮追問:「可妳如何?」太后粉頰發燙,不肯說話,鴻禮摸索到她臉頰,灼熱傳來掌心,知道她嬌貴矜然,面薄害臊,便低聲問:「妳可也是歡喜的?」太后仍不答,鴻禮道:「我知妳絕非yin蕩騷浪,妳若歡喜,點頭便是。」太后羞得閉上眼,極輕地點了頭,鴻禮如頭頂炸開燦爛煙花,欣喜若狂,他忘了彼此身份差距,抱緊她低呼道:「尹嫿妉,妳––」從未有人如此歡喜而熱情地呼喚太后閨名,太后心頭一熱,忘了制止鴻禮直呼名諱,柔聲道:「我在,禮郎。」鴻禮極低聲道:「我此生惟求與妳共結連理,白首到老!」太后想說,於禮於法,她不能嫁他,但見他面上喜悅近狂,靈感突生:「私下無人知曉,只有你我,亦可為之。」鴻禮彷彿身子都在顫抖:「妳答應了便不許反悔!」太后將手按在他秀美的臉龐上,認真道:「嗯,我答應你。」後來兩人便在深夜無人時分,敬拜天地,喝交杯酒,如同夫妻,此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