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你畫了一條狗?嘴裡還叼著根大骨頭?」祈淵沒答腔,兀自進了書房,看起書來。「啊~我知道了,原來我在你心裡,就像小狗狗那樣萌,嘿嘿嘿。」馮梓跑過來,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妳可是想謀害本座?」祈淵拿開書道。「哼,我最近是胖了點,不過你不討厭對吧?不然幹嘛還餵畫裡那隻狗吃骨頭?」馮梓從他腿上站起,又蹲下趴在他膝頭。祈淵喝了口茶,單手拿著書冊,繼續看。馮梓揀了他空著的那手,在上頭寫字,又攤開來,跟自己的手比大小。「你的手也漂亮,手指很長,顏色又白,我第一次看見時.........」忽然沒了聲音,指尖卻沒入濡滑濕熱中。馮梓竟是含住了他食指,津津有味地吮咬。還......真是狗。祈淵怔怔看了片刻,發現馮梓由吮咬改成吸舔,眼角眉梢頗有些媚蕩。「光天化日下,竟對本座起色心。」「唔,不知不覺就......」馮梓放開他手,掏出帕子替他擦乾淨。「你身上的瘀青都消了嗎?」祈淵幼時體弱多病,父母將他送去精通醫術的外祖家,泡了不知多少湯藥,喝了無數藥汁,才將養起來,但身子天生皮薄容易積淤,輕輕一碰便或青或紫,要數日才能散去,他自個兒習慣了,但旁人看了的確觸目驚心。外祖不僅通曉醫理,還對毒蠱二術十分熱衷,也拜師苗人門下,祈淵自小耳濡目染,便傳承了外祖所有本事。結為對食,同房兩晚,馮梓便回原先的女房去睡,說這樣才不吵了他,至今已過七天。「齒痕猶在。」那日馮梓朝他胸上狠咬一口,雖未見血,但深陷皮rou。「啊,那,那算了。」馮梓面露歉疚。夜晚,祈淵就寢,忽而想起白日馮梓趴在他膝頭那般模樣。興之所至,他不加思索便起身,披上薄袍,下床步出室外。宮裡有宵禁,然他持有皇上令牌,不受限制。「總管大人。」負責值夜的小侍人見到他,隨即鞠躬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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