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時給女皇夾菜,餐後還到女皇身後為她按摩肩頸許久,指腹與女皇肌膚密貼揉弄,嘴上道:「兒臣許久沒有盡孝道,記得兒時都日日要為母皇推拿的,母皇如此cao勞,肩頸緊得很。」鴻禮表情差點碎裂,要盡孝道非得親手按摩不可?其後諸位皇子各自與女皇親近,看得鴻禮渾身不舒服,是夜,鴻禮翻來覆去睡不著,憋了半天,還是問女皇:「陛下從前…也是親手替幾位皇子洗頭沐浴?」女皇道:「兒時自然是有的,但男女授受不親,男子的身子金貴,長大後自然不可隨意碰觸。」鴻禮想到女皇當年給幾個小皇子洗後xue,明知那只是一個母親慈愛單純的清洗,卻莫名升起一股醋意,他道:「往後由我來替陛下推拿肩頸,陛下也知曉男女大防,五位皇子殿下亦是男子,自需保持距離。」女皇道:「都聽皇夫的,只要皇夫開心。」女皇的雙眼在黑夜裏格外晶亮,鴻禮看得心頭有些跳,他發現這兩日竟都未想起玉枝––從前他一日至少也會想個玉枝五六回。可不就是眼前這人待他極好,好到他竟連玉枝都忘了。也許是仗著自己被寵愛,也許覺得這是場不逼真的夢,鴻禮大著膽子問:「只要我開心,陛下什麼都會為我做麼?」女皇道:「自然是的,只要孤能力所及。」鴻禮道:「那往後別讓五皇子摸陛下的手,枕陛下的肩。」他這話說出口都覺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氣,但仍是厚著臉皮說了。女皇輕笑,鴻禮覺得臉上微熱,聽她道:「雖說那本是母子間的尋常舉動,但孤有諾在先,便允了皇夫。」鴻禮睜大眼睛:「陛下當真?」女皇撫著他白玉般的面頰,道:「孤從不食言。」鴻禮綻出笑意,在女皇唇上吻一下:「陛下待我真好。」女皇按著他腦後,加深這個吻,不讓他後退,她口齒溫暖清爽,舌兒在他嘴裡細膩探索,鴻禮被吻得胸口發熱,腿心那物漸漸翹起,越來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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