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蠢蠢欲動的感覺,想對她做點什麼––尹嫿妉等於是說:我是你的,隨便你怎麼蹂躪我都行。一個成熟豐腴的女人,羞怯卻坦然地在被蹂躪後說她快樂,那完全就是助長男人蹂躪她的慾望。鴻禮想,他才認識尹嫿妉兩天,都產生了想對她做點什麼的慾望,那如果對她感情越來越深呢?尹嫿妉溫柔地問:「你還想要嗎?剛剛你還沒紓解。」鴻禮是有點想的,可是尹嫿妉的模樣太淒慘了,他心理上還是剛破處的處男呢,哪有見識過這種驚悚場面,他搖頭:「我覺得妳需要休息。」尹嫿妉在他臉上吻了吻:「你真體貼。」她眼裡柔情似水,周身又散發著被蹂躪過的情慾氣息,看起來嬌弱性感,這時不對她做點什麼,倒真有點不是男人了。好在鴻禮本身並不重慾––失憶前的他是對尹嫿妉崇拜多年,又跟她有革命情感,且當了一年秘書貼身相處,投入許多感情,這才由情生慾,慾念膨脹。但現在的鴻禮對尹嫿妉還是初識的半個陌生人,沒有感情基礎可言。所以他扼殺了那些想入非非,對尹嫿妉說:「我把床單換一下吧,那樣沒辦法睡。」尹嫿妉點頭:「那麻煩你了。」她睡衣都被鴻禮亂扔到地上,就赤裸地下了床,結果腳一軟直接坐在了地毯,鴻禮趕緊去將她抱起,她白皙的肌膚上,逐漸轉成瘀紫色的吻痕遍佈,身體又被折騰得嬌癱,實在很能誘發人的施虐慾,鴻禮把她放在旁邊的貴妃椅上,再度掐滅慾念,俐落地更換床單,拿了新的睡衣給尹嫿妉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