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流传了七百多年,脆弱不堪啊。”陆福庆在他身后说道。
陆凡赶紧收手,有些抱歉地看着他。
“这些古籍我都抄录了下来,生怕禁不住翻,到时给翻烂,就再也没有地方去寻了。”陆福庆盯着这一面书架上的线装古籍,眼神中充满了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