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应该的,”苏伟躬着身子应道,说完,回身叫了萧二格过来,遣了两名小太监跟着李格格出去了。看着款款而去的一行人,萧二格捅了捅苏伟道,“这李格格近来是不好受啊,平时恩宠比宋格格多,人也比宋格格活络,结果到头来却被宋格格抢了先。这小格格一出生就是咱们主子的长女啊,虽说比不上阿哥,但身份摆在那儿,以后前程肯定不同。”苏伟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萧二格咂咂嘴继续道,“不过,也都说不定。咱们主子还年轻,以后后院的人肯定越来越多。这归根究底,还得看谁能得了咱们四阿哥的心。”苏伟扁着嘴,瞪了一眼萧二格,“你怎么那么八卦呢?主子的事儿也敢嚼舌头。”说完,转身走了,留下萧二格站在原地,一头雾水,“八卦?什么意思?”四阿哥下朝回来,脸色不太好。苏伟虽然不当班,但频频收到王朝倾的求救信息。傍晚,四阿哥由射猎场回来,苏伟就屁颠屁颠地跟进了卧房,把冒了一天冷汗的王朝倾换了出去。伺候四阿哥换完衣服,给四阿哥上了一碗血燕甜酪,苏伟就搬着凳子坐到四阿哥对面,摆出一副傻兮兮的虚心模样来。四阿哥白了他两眼,叹了口气,“今天索额图上呈了四月奉先殿祭祀的仪注安排,提及了把太子的的拜褥也放在大殿的门槛之内。”苏伟愣了愣,他大概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每年清明节前的奉先殿祭祀,跪于门槛之内的只有皇上一人,这意味着康熙爷是承天所授,祖宗庇佑的天子,大清王朝的统治者,是掌权的象征。索额图此番试探之意是太过明显了,可能是毓庆宫的频频出事,让索相大人急于知晓皇上的心意了。“那,皇上是什么态度?”苏伟眨眨眼睛。“皇阿玛的神情很不好,当即就斥责了索额图用心不专,将制好的仪注安排打回了礼部。”苏伟晃荡晃荡两条腿,他着实不太理解古代人的脑回路,尤其是他们这位康熙大帝,对待儿子的态度,一天能变八十次,怪不得大家都说圣心难测。钟粹宫温僖贵妃坐在榻子上,缝着一件里衣,不时地咳嗽两声。如玉端着汤药走进屋子里,“娘娘,该吃药了。”“放下吧,我这嘴里的苦味才刚下去。”温僖贵妃头也没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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