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说是因为身子虚不受补,也有用药过量的嫌疑。姨母便将乳母连同夏儿统统责罚了一通,从此,夏儿就再没有近过姨母的身。”“既是如此,夏儿的话也未必可信,”太子刮了刮茶末。“不,”李佳氏摇了摇头,“这夏儿还算有点儿心气儿,她不相信是自己加多了药量,一直苦苦思索是哪里出了差错。后来,一次偶然,她想起了钟粹宫茶房的一个太监。这个太监在每次她给乳母煎药时都会出现,帮她添上两瓢水。”“是这个太监干的?”太子眯了眯眼睛。“是,夏儿四处找这个太监,可这个太监已经自请调去了盛京,走后不久,茶房就发现丢了一只水瓢。臣妾想,那时温僖贵妃还在,指使之人怕是不敢公然对钟粹宫的奴才动手,而且,这奴才显然留了后手,毕竟狗急了也会跳墙。”“派人快马去找那个太监,”太子将茶碗放在桌上,“这后宫的天得换换了,总不能总让他们一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第119章东岳庙之争康熙三十九年四爷府福晋院里诗瑶给福晋递上茶碗,“主子,这是新春的早茶,您尝尝。”福晋微微抿了一口,“恩,很清淡。今儿个怎么一直没见诗玥啊?她去哪儿了?”诗瑶目光暗了下来,状似随意道,“主子还不知道?诗玥的父亲外放山阳县做县令了,她做了几件衣服正准备托人给他父亲捎去呢。”福晋眉头微蹙,“怎么这般突然?他家里通关系了?”“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诗瑶微微垂头,“不过,前几日,奴婢倒是看到诗玥往东花园去了,也不知,是不是恰巧碰到了咱们贝勒爷。”福晋动作一顿,茶碗碰到了桌沿儿,一声脆响在屋内格外刺耳。东小院苏伟磨蹭着进了正屋,四阿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看书。“主子,”苏伟扁着嘴,蹭到四阿哥身边,“谢谢你帮忙。”“举手之劳而已,”四阿哥清汤寡水地说了一句,目光没有离开书页半分。苏伟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指戳戳四阿哥的胳膊,“主子,你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四阿哥掀开眼皮看看苏伟,“我哪敢生苏公公的气啊。”苏伟沮丧地垂下肩膀,“我知道我不懂事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