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微臣不敢,”李光地俯身拱了拱手,“微臣只是担心,四贝勒与昔日大阿哥、十三阿哥有所不同。毕竟,是万岁爷跟先皇后亲手教导出来的孩子。”“你呀,”康熙爷轻笑一声,“胤禛虽不能和胤礽比,但总归是长在宫里的,他有什么弱处,朕一清二楚!”四爷府破天荒地,福晋午睡到很晚,快掌灯时才幽幽醒转。“主子,昨晚是没睡好吗?”诗瑶打了水来给福晋洗漱。福晋摇了摇头,慢慢走到铜镜前坐下,“就是累得慌,睡了这么久好像也不解乏儿。”“是不是这几日后院太热闹,扰到主子了?”诗瑶撇了撇嘴道,“谁知道那耿格格平时不声不响的,竟是个这么有主意的,咱们以后也不能轻看了她。”福晋闻言叹了口气,“不就是陪着贝勒爷在东花园走了走吗?她进府时间也不短了,眼看着钮祜禄氏都怀了孩子,她着急些也是应该的。再说就那么一个晚上,这几年她伺候贝勒爷的次数连宋氏都比不过,要说轮也该轮到她了。”“还是主子宽宏,”诗瑶抿了抿唇,“奴婢听后院的几位格格,都是含酸拈醋的。就是年侧福晋那儿,也没什么好听话,说起来这些日子,她是被贝勒爷疏忽了。”“年氏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福晋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突然颇觉无趣。“对了,”诗瑶想起什么似的躬下身子道,“张公公派人回来传信儿说,这几日贝勒爷在京郊庄子住着,府里的事儿多劳福晋cao心了。”“怎么突然住到庄子里去了?”福晋蹙了蹙眉,“到底是年节时候,怎么也该住在府里才对。”“近来朝中事儿多,想是贝勒爷也心烦呗,”诗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