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什么异常来着,但是他这会儿打车去化工厂了,我怎么拦都拦不住。”祁飞的心几乎漏了一拍,立马坐直身,本来准备穿鞋,但顿了顿后又坐了回去。袍子身上还带着她留下的伤,就算没有伤,估计也打不过夏正行。“说好了是给我去买牛奶...”祁飞低下头低低地嘟囔了一声,眼角有点发酸,原本颤栗在肺腑里的墨水味也逐渐安息下来。祁飞甚至不敢摊开手看自己手心的恶犬二字。明明才过了几个小时,她的世界就已经颠覆了好几回,时光都变得有些茫然起来。到底是黑是白?“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找他?”黄豆看向祁飞。“我的意思是...我去跟着夏正行,你在这儿休息。”“等你们回来。”祁飞扬起手上的绷带。空气中带着股干燥气,黄豆走后,祁飞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房间里空空如也,柜子上只有一本书。书的封面写的是‘论爱情’。祁飞顿时就觉得好笑,写这书的人可能是在搞笑。用一本书来论证爱情,就好像是在用一整本书在论证伪命题。因为不存在,所以不成立。祁飞抱着一种看笑话的心情翻开了书,病房里含糊着浓郁的消毒药水味。封面上写着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作者说爱情就是桃花。桃花?桃花个屁。祁飞想起自己的父母,他们之间有爱情吗?祁飞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两人经常在屋子里打架,有的时候打得狠了隔天起来两个人身上都翻着伤。他们各自都有另外的伴侣,从来不避讳,有的时候祁飞的mama会带着另外的男人回来,有的时候祁飞的爸爸会带着另外的女人回来。一出笑话一般——对于童年的祁飞来说,就是一出令人干呕的笑话。他们的伴侣无一例外全都是泰国本土人,大概也是附近从事相关行业的,有的时候那些人会给祁飞糖吃,但祁飞从来都不敢接。听说他们身上都有病,活不长,最后都会死于那些病。祁飞的父母唯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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