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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很爽。我看到你在课堂上注视先生的样子了。”

“请不要和我这样说话了，我真的很难过，求求你。”

“我们不是朋友。”

“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你要自杀吗，你要怎么自杀，你要跳楼吗，可以不要在我家阁楼上跳吗？”

————她们曾经非常要好。

像是双胞胎，又像是恋人。以前青儿jiejie讲故事，突然说好羡慕她们，她们马上异口同声说：“我们才羡慕青儿jiejie！”

青儿jiejie说：“要一直这样下去哦——”随即又摸了摸杨凡凡的小脑袋瓜。

“你就做可温的守护骑士，守护她一辈子吧！”

她们明白骑士的含义，杨凡凡的心在跳，嗫嚅道：“女孩子——真的可以和女孩子在一起吗？”

可温红着脸，垂下了头，说：“我也喜欢青儿jiejie和凡凡的。”

青儿jiejie大笑，展开双臂抱紧两个女孩子，“以后就干脆一起嫁给jiejie吧！”

她们好快乐。

————杨凡凡最近过的很糟。李先生的课越来越深奥，她有些跟不上。

上一次的书法课，杨凡凡掉队了，面前的三人仿佛是一家人——可温在帮李先生濡湿毛笔，季青jiejie在研磨墨汁，李先生在观赏书帖。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杨凡凡知道先生的目光从来不在她的身上。这里只有她被隔离在外。杨凡凡不明白的是季青jiejie看向她的眼神，愧疚、羡慕、悲伤、绝望，复杂得不可思议，对了为什么季青jiejie也出现在先生的课堂上？是觉得她夫君的时间被占用了吗？

杨凡凡忽然懂了。因为自己和可温都爱慕先生，而可温和先生偷偷摸摸在一起了，季青jiejie是在护食，是要守护自己的婚姻。你已不再是我的青儿jiejie，你只是季青，你夺走了我的李先生。

杨凡凡忽然又不懂，她不明白季青jiejie小小的胸部上“女”、“又”组合起来是什么意思，她只能看明白上面的青字。现在可温雪白的左乳有了同样的符号，你的胸比季青jiejie还要丰满，她略羡慕地想。

室内散发着清香，“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要像蝉儿一样清净高洁，先生的教导刻在杨凡凡的心里。令杨凡凡感到可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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