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凛朝着他看,他就只能见到盛凛侧身的轮廓了,他又问盛凛:“你都去过吗?”“除却瀛洲,都去过了。”盛凛诚实答他。谢西槐愣了愣,心下有些羡慕。他自己从小到大,连邯城都没怎么出过,本还想要是盛凛没有去过这些地方,就和盛凛约定了结伴出游的,谁想盛凛竟然全都去过了,只好酸溜溜道:“你年纪比我长,去过也是应当的。”“你若愿意,待你的蛊解了,我带你去,”盛凛道,“不过扶澜江的画舫,你站在外头瞧瞧就行了。”“不成了,解了蛊要去京城了,”谢西槐有些失落地说,“我不能再和从前一样胡闹了,这关系到我家里那么多性命,可不是小事。”盛凛想到他师叔告诉他的事,忽然沉默了下来。谢西槐想了想,又说:“但我若能从京城出来,你要带我去。”“我带你去。”盛凛答应了他,谢西槐这才满意了,盖好被子准备睡觉,头发又被人轻轻拉了一下。这个盛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谢西槐的散发被他拉着,只好又爬过去一些,都和盛凛贴在一起了,盛凛才放开。“你太小孩子气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谢西槐生气地说,“白去了那么多地方。”他贴着盛凛,怀着期盼睡着了。谢西槐的蛊毒真的在半夜发作了。他身上热气腾腾,在梦里被火烤着,呻吟着离身边的热源远了一些。慢慢得,谢西槐就给那热气逼醒了过来,连头发尖都带着一股欲望的味道,朝着盛凛爬了过去。他guntang的手一沾上盛凛的手臂,盛凛便醒了,反手一扯,谢西槐扑到了盛凛身上。谢西槐难受得用脸去蹭盛凛的胸口,感觉盛凛僵了僵,抬手捧着他的脸,谢西槐见他没有更多反应,自己又不想要说得那么清楚,便低头伸出舌尖,舔了盛凛一下,又张嘴咬了咬盛凛的指尖,声音里头都是软黏湿润的埋怨,问盛凛:“你懂是不懂啊?”盛凛好似低低地笑了,他坐了起来,背靠着床,拉着谢西槐坐到他身上去,谢西槐不情不愿地往他身上蹭,拉着盛凛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盛凛一扯,谢西槐的亵衣便被他拉开了些,谢西槐终于勇敢地凑过去,含住了盛凛的唇。吻着吻着,盛凛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谢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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