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决定还是让他们回来,免得白白蒙受损失。朱琳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撤,估计要给白莲教他们陪葬。”她略略沉吟,又道,“白莲教是跳梁小丑,各地起来反对满清的也没有几个好东西,一堆秋后的蚂蚱,先前能蹦跶起来,是清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旦清廷的兵马出动起来,他们的灭亡之日也就近在眼前了。”“他们还不是你鼓动起来的,骗了人去送死,又在这里假惺惺的。”嬿婉笑道。她的脸上正露出慨然之色,闻言不假思索笑道:“那可不能怪我,他们心里本来就火烧火燎的,不然也不能我轻轻一推手,他们就跳出去了啊。”“都不是好东西,论算计,谁能算的过你,”嬿婉想了想,诚心诚意地闭上眼祈祷起来,“希望你们能争气些,别被人一仗就给打垮了,也好多给我们争取些时间。”朱琳笑得不行。饭后两个人又聚集到地图前,头对着头讨论起接下来的步骤来。尽管两人之间早已经讨论过了无数遍,大的指导方向也定下来了,两人还是反复推论,力争做到最好。而每一次新的讨论,都会带给她们新的灵感,新的思路。嬿婉天生就长于军事,她的思路也偏向怎么才能更好的达成军事目的,而朱琳天生就偏向政治思维,习惯从整个局势一盘棋去看待问题,两个人进行思维碰撞,往往都能让自己感到惊喜。“我想的是,从这儿出去,到这儿、这儿,最后在这儿与敌交战。”嬿婉拿指甲在地图上游移,划出几道浅浅的印子,最后手指重重点在一个地方。她一说起军事上的事情,态度就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神态严肃,双目炯炯有神,举手投足间有股格外挥洒自如的气派。朱琳低头,凝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