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媒体们一连串不留情面直截了当的质问令他陷入四面楚歌般的困境。“篠宫san,你真的失去记忆了吗?”“那么时机正好的把过去给忘了的这种事,不可能的吧?”“会与儿子们和解吗?”“「masaki」san说什么了吗?”“与真山san会变得怎样呢?”“真山san在网上的发言是骗人的吗?”“真的打算回老家吗?”“明明是因为你导致你的亲身父亲拓也氏过世的,他们还会允许你回家吗?”“不是太不合常理了吗?”“你认为你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心态?”“虽然有传言说因为此事你的大哥明仁氏也已与她断绝关系,有这样的事吗?”“对你的弟弟智之氏的家人你又打算如何说明?”太过炫目的闪光灯不曾消停。猛烈的质问让他近乎崩溃。啊—够了。——有完没完!(你们算老几!)滚开。碍眼。都给我消失!内心的咒骂无法停止。和出租车的距离,遥远得令人烦躁。“请让开。”“请让我们过去。”“麻烦你们适可而止。”因为迟迟无法前进,护理人员的声音也渐渐变得不耐,即使如此,媒体阵营的包围网也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明明就不是罪犯,却被当成穷凶极恶的犯人一样对待,他感到愤慨。到底是,为什么。——遭受这种待遇。对媒体饱含的仇恨……狂涌而至,进而带动了对兄长明仁这段时间积攒的怨恨与不满在此刻全面爆发。决定出院之时,就已经知道会变成这种局面。所以才打算向明仁求助的。专门针对出院时应付媒体的对策。定出精准的地点和时间,仅仅只是照本宣科地配合他也好,如此的话既可以不得罪那些媒体也可以避开这样的修罗场。——这样简单的事是可行的吧。不,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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