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太过出乎意料的现实冲击得不敢直视摇摇欲坠几欲晕厥的自己又是多么的悲惨,一时间,无法言语。对着那样的庆辅,雅纪只是冷冷地投以注视。“总之……先坐下来,怎么样?”强行咽下视野造成的冲击,庆辅生硬的出声招呼。沉默着在沙发上落座,雅纪直视庆辅。(哦?这就是,可笑的现下?)以往那个就像是刻意塑造出来般傲慢的口吐暴言的男人已经消失无踪,不,不是嚣张跋扈的霸气消失了,应该说他已变成像是侵入体内的黑色毒气退散而导致身体衰弱萎缩的悲凉的中年人。(这就是被祖父刺杀却仍旧活下来的贼运的延伸吗?)命运本来就秉着明暗两面。有金钱多到腐烂却深感不幸的人,也有两袖清风却笑口常开的人。【幸运的定位是什么,不过见仁见智罢了】——这样的说法倒也经常听到。由此可见,大自然的定律本是得失一体。出卖家族的书得以大卖已是用尽贼运,余下的人生将不得不抱持着残缺不全的记忆消极的等待贼运恶果的击溃。(这人生,已对他启动了地狱之门?)只是用自己的眼睛确认这一事实,已经稍微尝到解气的舒畅感。“你也听说了吧,爸爸……已经,失忆了,十年的记忆空白全无。”虽然庆辅勉强挤出来的话像试探,“所以,即使想耍花招也没有办法的意思?”雅纪完全没有愿意理解的迹象。“耍花招什么的……我想说的不是那种事。”像被迫咽下苦水般,庆辅的脸不快了起来。“事到如今解释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吧,啊-,不是解释,是要以自己的立场为出发点发表意见对吧?”雅纪辛辣地回话,以森冷的口吻以及毫不客气的藐视。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聊天,而是清楚明白地表明态度。“即使你想来场居心叵测的无聊忏悔,我也完全没有忍耐耳朵受污染的打算。”“雅纪,爸爸想说的是……”“别再以父亲自居来恶心我。”不留丝毫情面的,雅纪对眼前男人的自称呲之以鼻。“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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