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他叫廖寒青,或许不是熙州人,只是收了报酬,来取走我的命。”“有这个可能。”苏鸣渊把之前遇到的奇怪砍柴老伯说给她听,她将二者联系起来,果真是易容术。“令尊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父亲……还没有说有何打算,但是文大人已经命人继续追查。”他对上她平静的神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她看透了,无处遁形。“父亲截留剿匪急件的事,我也知道。”他缓缓握紧拳头,想到当时在营帐中与父亲对峙的画面,不敢直视她的目光。“苏鸣渊……”她只是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就让他的心跳慢了一拍。她算计来算计去,费尽心思才换来这点地位,而截留信件一事,成功让她确信,将她捧上太子之位的苏亭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说是白眼狼都是夸奖了,她压根还没成长起来,他就急着剥削她该有的权力。偏生西营军是她最大的倚靠,就算是文耀也不能为了她的一己之言,向苏亭山拍案翻脸。这两人一文一武,仅仅把她架在太子之位的高台上,时不时给她一点甜头,照拂她的情绪,继续默契地把持权力。她对苏亭山不满,文耀就派人过来示好、劝和;她对文耀感到不满,苏亭山就写封信件劝诫她该怎么做。没人相信刚满十一的太子可以处理好政事军事,也不打算让她接触、学习,她只需要读一读几页公文信件,再出去参加诗会,留下聪慧知礼的美名,方便苏亭山继续以此为名招兵买马,抬高文耀忠君爱国的文人气节。正如她先前和万梦年所说的,这就是新的囚笼罢了。萧鸾玉的目光如月,轻飘飘地划过他的面容,瞬间把他所有的说辞堵在嘴里。“西营军备战如何?”她不再追问剿匪信件的事,让他暗暗松了口气。“整军扩充至两千三百人,另有新兵营、骑射营五百余人。粮草稍逊,可守战一月有余。”“那你认为,经此刺杀一事,全州军事有何缺陷?”“一是边防松懈,二是兵备不足。”苏鸣渊想了想,“只是全州丝绸商贸频繁,商税比重不低,若是收紧边关,恐怕文大人会感到忧烦。”“兵备不足,难道西营军不能战?”“……我父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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