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就在刘五娘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带着疑惑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表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刘五娘回头看了春莺一眼,认出这是对自己颇为殷勤的一个婢女,似乎还是老王妃身边的一等丫头。刘五娘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对春莺笑了出来:“我想吩咐你办件要紧事,你现在可有空闲?”刘五娘是老王妃的娘家孙女,这种既能巴结表小姐又能在老王妃面前落下好的事情,春莺自然求之不得。见春莺一叠声应了,刘五娘得意地笑出声,带着春莺往外书房走去。……外书房。容思勰这条咸鱼虽然经常来书房蹭课,但是她完全跟不上夫子的进度。今日夫子讲的是前朝梁州刺史在水利方面的一篇文章,夫子讲完梁州水利和文章中各项措施的利弊后,给容颢宗和容颢南每人布置了一篇水利策论,而给完全来凑数的容思勰和容颢真布置的作业是——把这篇文章抄一遍。现在容思勰就在抄书,一边抄一边想这个字怎么读,难道她的文学修养已经差到如斯地步了吗?就在容思勰自我检讨的时候,院外传来了阵阵喧闹。容思勰皱了皱眉,容颢宗和容颢南刚被宸王叫到外面,现在屋内只有她和容颢真两个人,莫非下人们觉得她和容颢真比较好说话,所以连最基本的保持安静都做不到了吗?容颢真正咬着笔头消磨时间,听到声音后抬头,疑惑地问:“外面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吵?”容思勰站起身,“你继续写字,我去外面看看。”容思勰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果然看到容颢真蠢蠢欲动,她威胁道:“不要跟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