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另外一件事:“临走的时候,襄平特别嚣张,放言没有她抢不到的东西。你说,是不是……”在皇帝重病这个当口,襄平如此猖狂,行事无所顾忌,种种迹象由不得容思勰不多想。萧谨言不置可否地笑笑。“麻烦的是襄平还有容思双这个帮手,成安侯虽然刚愎自大,毕竟是手握兵权。”听到这里,萧谨言不以为意地说道:“未必,效忠襄平公主的是成安侯夫人,可不是成安侯。”容思勰讶异地挑起眉,这样说,莫非成安侯另有其主?萧谨言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对着容思勰的眼睛,缓缓点头。看四皇子对容思双的态度,成安侯不可能是四皇子麾下之人,那么,成安侯的选择昭然欲揭。容思勰忍不住想叹气,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古皇家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人更狠。看来他们的安生日子,过不了多久了。.那日和萧谨言聊天后,萧谨言骤然变忙,好几日都宿在大理寺。容思勰感到奇怪,现在非年非节的,为何大理寺的案子会突然增多?要不是知道萧谨言不是那样的人,容思勰几乎要以为萧谨言在外面养了人,现在是拿大理寺为幌子诓她。一天夜里,已经宵禁很久,容思勰都打算早些歇息,突然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还有下人压低的谈话声。“怎么了?”容思勰披上外衣,示意侍女到外面看看。侍女还没出去,另一个人影掀帘子就进来了。萧谨言一身黑衣,不拘言笑,容思勰差点以为这是另一个人。她愣了一下,才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看到容思勰,萧谨言的眼神才稍微消融些,道:“事情太多,脱不开身。”萧谨言虽然站得笔直,但脸色白的毫无血色,容思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