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父亲,到底为什么?”萧相国说:“为父……中了别人的计。”萧景澜问:“什么计?”萧相国深吸一口气,说:“当年你离家出走,被山贼掳走,被救回来的时候已是痴傻疯癫之态。为父心中震怒至极,派人彻查此事,却发现是相国府中有人向山贼报信,那伙贼人才会在城门口认出你,特意掳走,好向萧家勒索钱财。”萧景澜手中茶杯跌落在地,guntang的茶水尽数泼在指尖膝头。他无神的双目看着茫茫黑暗,心中死死缠绕的恩怨情仇,早已说不清了。他轻声说:“是……是戚无行的父母……吗……”萧相国说:“我不知道,澜儿。那时你神智受损,几乎成了一个痴疯的傻子。我恨极了,也怒极了,杖毙了所有负责照看你的人,除了戚无行的父母,还有两个侍卫,三个侍女。”萧景澜颤抖着,眼角的泪水缓缓淌下来:“父亲,滥杀无辜的人,都是要遭报应的。此生不报,来生要偿,一命难还,祸及子孙。您……不明白吗……”萧相国明白了。当他被流放云州,囚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接连听到两个儿子的死讯时,他终于明白了。可权倾天下的人不会明白。他们拼了命地要抓住手中的权柄,竭尽全力想要爬上权力的顶峰。罪孽,祸根,谁还顾得上为脚下的尸体哀悼。萧相国饮尽杯中的茶,沙哑着说:“后来,我从九州四荒寻名医为你诊治,有个云游的郎中终于找到了病根。原来你心智受损并非是惊吓所致,而是……而是中了奇毒,白玉蛊。此毒伤人心智,损人神魂。从一开始,就是有人布下的局。以你为饵,诱我深入,种下祸根却不自知,最终……酿成了大祸。”萧景澜颤抖着,痛苦地握着他的轮椅。他已经无需再问布局之人是谁。局中的棋子,局外的棋手,那些陈年往事里的人大多都已死了。只剩他这颗最愚笨的棋子,还活在世上,日夜受着就煎熬苦痛。萧相国自己倒满了茶杯,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沙哑着说:“澜儿,爹对不起你……爹对不起你和你大哥……爹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萧景澜颤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爹……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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