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挂号,医生给他挂了退烧的点滴,安宴就在他旁边陪着他。挂到一半,楚清的体温总算是控制住了,安宴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他彻夜未眠,就这样陪着他直到天明。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寂静的医院渐渐变得喧哗,安宴揉了揉额头,一夜没睡的他脸上胡子拉碴,脸色很不好。楚清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安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狼狈的安宴,安宴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光鲜亮丽、运筹帷幄的,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楚清睁开眼睛的时候安宴就发现了,他连忙出去叫来医生,重新量了体温,已经不烧了。医生走后,他才问楚清:“感觉怎么样了,还难不难受。”“我好多了,就是嗓子有点疼。”楚清的声音带着沙哑:“阿宴,你是不是没睡。”“没关系,不守着你,我不放心。你想吃什么我让小陈买了带过来,嗓子疼吗,等回去我给做冰糖雪梨水喝。”“我不想吃。”楚清没有胃口。“不行,不想吃也要吃。”说着,拿出手机准备给助理打电话,其实他可以自己去买,但是他要守着楚清,别人他不放心。正准备打电话,电话先响了,是杨帆。“安宴,你们是不是在医院。”“是,楚清发烧了,杨姐,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医院,我记得我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