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相当自省,在外书房竟还读起书来,他在书院里也不过是将就,书院那地儿简直是浪费他的才学,还是头次这么用功读书,梁氏使人过来请他时,他放下书时还有些意犹未尽,将书放在桌上,书的封面上赫然写着《我与小阁老二叁事》。
秦二爷在梁氏跟前,还喜欢端着架子,将个二老爷的架势摆得足足,就好似梁氏请他过来,他是给了梁氏天大的面子,“怎的叫人请我过来,你不知长兄在府里,我如何这般在后院里厮混?”
梁氏同他夫妻十来年,岂有不知他性子?“老太太怎会无端端的要请了国公爷回府?”
若是世上谁最知陈老夫人的心思,恐怕也就只有秦二爷了,秦二爷简直就是陈太夫人的命根子一般,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他闻言,轻咳一声,“老太太是想大哥了。”
梁氏岂会叫这么浅显的话就哄过去?她素来一副贤妻样儿,自是要为着他们二房打算,“老太太先前想过继我们惠哥儿,怎的这么久了还未听老太太在国公爷跟前提起?”
秦二爷自不要叫她晓得柳氏肚子那孩子是他的种,他有着两手打算,一为是次子过继给兄长,二来就由着柳氏肚子里那孩子承继了国公府,都是他亲生的儿子,甭管哪个承继了国公府,都得敬着他——且他更合意柳氏肚子里孩子承继国公府,到时候柳氏叫他捏在手心里,儿子又是他亲生的,他将来就是这国公府里的老太爷了。
这跟次子过继又不一样,明面上的事,将来他儿子都得唤他一声“二叔”,要是长兄不想叫他如意,恐怕在老太太过身后就会将他们二房赶出去——他思来想去的也只有叫柳氏的儿子承继才最好,这份心思一直埋在心里头,连老太太那里也不肯说,就怕老太太知晓柳氏的事,叫老太太一气之下就让柳氏落了胎。
这事上,他也更不会与梁氏把话说开,叫梁氏知晓他的打算,恐怕要与他闹将开来,他叹口气,“也不知怎的,母亲同我说长嫂竟是有了孕,你想想那是大哥的嫡子,母亲如何再会提过继之事,不是更叫大哥埋怨她嘛。”
梁氏不由长叹,“这可如何是好……”
秦二爷将她好生安抚,“国公府的爵位到底是长兄承继下来,他将有嫡子,也是幸事一桩。”
梁氏心口的埋怨叫他的话给堵住,只她惯来爱作贤妻之态,自不会再说些旁的话来,到将话题扯开,论起外甥女顾妙儿来,“你还未见过顾家外甥女吧?这也怪了,非叁姑太太的亲生女,到与叁姑太太出嫁前一模一样了,真真是怪了。”
秦二爷“哦”了一声,“此事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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