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去去的反复请求,再加上被皇帝带来捉jian的王公大臣们藏不住鄙夷的眼神,皇帝稍稍冷静一点,也知道此时是再动他不得。高喝着让他滚出去,又让人转将林傅和宋玉脂拿下去,勉强维持住自己那一层表面光鲜的皇帝,仓惶离开文英殿。殿中一时静下来,陆绪依然保持俯首叩地的姿势跪在那里,良久才抬起头来,目光依然是悲呛的。望着这在他幼时母后与大姐都曾驻足过的室内布局,曾经在这里有过的无甚忧虑的快乐时光和画面,有如镜花水月,物是人非,心中颇是百感交集。除了锦帆,他再没有一个亲人和可以去爱的人了。也唯有锦帆,是他剩下唯一可以守护的了。所以,他绝不会伤害到他一点半点,也决不许别人动他一根指头,给他一丝难堪。陆绪慢慢的挺直背脊,露出一丝冷笑来,起身走出文英殿。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背影之上,无法为他镀上哪怕一丝丝的温热,他整个人看起来像出鞘的剑,冷锐又冷寒。皇帝回到养心殿自己的地盘上,一脚将跟了他几十年的万总管给从殿中踹得滚到金漆大门上,又一手将书案上的折子全摔到了地上,连喘几十口大气才冷静下来。此时也顾不得追究万总管的办事不力,自怀里掏出一个鱼形血玉军符出来,命万总管爬过来,将血玉放到他手上,低声命令道:“你速去小刀山地宫里将这玉给暗卫的统领看过,叫他们的三百高手全部给我立即出动,我要在那逆子走出京城之前,见到他的尸体。”成王败寇,他绝不能纵虎归山,这次放这逆子回了西域,说不定下次再见就是逆子率军打来之时。如今基本上已经图穷匕见,也再顾不上什么人言。机会只有这么一次,逆子的一万亲随如今都在京城之外,就连带进来的几十个随从因为逆子被他扣住在宫中的缘故,回到了京城之外,任这逆子再如何勇猛,武艺高强,不信他能一个人对三百个高手的围杀冲得出京去?陆绪出得宫门之外,因则许多盘查和繁琐,已是夜间六点多,天黑得很,又突然下起了绵绵细雨,但他却觉得心中去了一口闷气,半点不觉得这细雨讨厌,反而觉得舒畅。想到出了这宫门,即可返回西域,继续抱着小侄子天天睡好觉,脚步更不禁快了许多,恰宫门之外三四条街,就有车马行,遂先去租了匹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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