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现在,斯威特大公已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弯了弯腰,伸出他套着雪白手套的手,“美丽的小姐,可以邀请您跳一支舞吗?”贝娜有些淡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因为她现在并不想与谁跳舞。图勒夫人放下手弯,将贝娜递出去,“好孩子,优雅的淑女不应该拒绝一位绅士的请求。好好玩吧,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贝娜提着裙摆行了一礼,面上露出标准的微笑,“当然,斯威特先生。这是我的荣幸。”……姜晨已回了房间。一个刚苏醒的人,总归是会得到一点儿体谅的。这在这个族群中也通用。而风采夺目的主人选择提前离开,在场的男士们其实很开心。姜晨靠着天鹅绒的座椅,他现在,有一点儿几乎感知不到的心慌。稍微粗心便会忽略过去,但是姜晨向来都有缜密的心思。而且他对于自己的一些情绪,总会很敏锐。这些莫名的情绪来自对危险的感知。心慌。这是一种难得的感受。对于没有心跳的血族而言。但是很危险。一个没有心跳的简直不能被称为生物的生物,对心脏却有了感受,这是多么反常的事情,至少对于他而言,这可不是像舞厅里女伯爵们的那个心跳所代表的含义。偏偏又不能清楚是什么危险。这种不知名的不安让他有些烦躁。壁炉里的火焰依然烧着,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姜晨静静的坐着,他苍白的脸被火光映红了些。很可笑是不是,一具冰凉的尸体,却坐在这里烤火去感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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