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两条疤更配他,要我说梁哥的脸太干净,根本不像混过黑社会的。”徐谦恶狠狠的说:“我听医生说梁哥是命大呢,要是别人没准当时就死了。”徐谦迅速的吸完一根烟,然后伸手从经纬的身边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根,凑在经纬嘴边点上,还冲经纬吐了个烟圈。两个人距离不足五公分,徐谦的眼神不太对,一张疲惫的脸唯有眼睛在放精光。经纬说:“别,我刚完事。”“没劲。”徐谦喃喃的说。经纬不说话,徐谦跟了梁策快十年,每一次徐谦在梁策的事情上受挫后,他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性交,跟各种各样的人打炮,除了工作就是打炮,也不睡觉干脆没有休息的时候,梁策说徐谦彻夜不归,早晨回来一身的纵欲样洗个澡接着工作,一直玩到住院才消停,重新本分起来。这回徐谦犯到了自己头上,经纬挺郁闷,什么时候自己跟外面随便遇见的人都一个档次了。过了会,经纬说:“那就好好拍戏,剧组开催,一部戏两个主角都没了还怎么拍。”徐谦哦了一声,表情分明是没心思。过会徐谦闷闷说:“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在乎梁哥了。”经纬说:“也不是。”徐谦嗤笑一声,接着说:“那你是恨梁哥咯。”这话听上去很不舒服,经纬摁灭烟头,扳过徐谦的脸,徐谦站的不直,经纬就低头吻了上去,徐谦的嘴唇非常柔软,经纬在嘴唇上停流连忘返,一会温柔的触碰,一会技巧性的啃咬吸吮,一边吻着一边手在徐谦的后背上上下抚摸,吻着吻着经纬开始给徐谦擦眼泪。徐谦小声说:“这么多年都没说过,但是我现在也知道你那会什么感受了,cao真不爽啊哈哈。。。对不起,我那时候太喜欢他了。”经纬重新把徐谦的嘴堵上了,接着慢慢舔他的嘴唇,有滋有味的亲了好一阵,徐谦鼻子不通闷哼憋气,一直到最后憋得他都哭不出来了,经纬才松开手,刻意舔了舔嘴唇。经纬稍稍顿了顿,眼神一暗说:“也对。我恨他咯,捎带着恨你。”徐谦只好哈哈哈,哈哈哈。经纬耸肩:“不过现在无所谓了,梁策这样我也挺难受。”徐谦疏通了鼻子,囔囔的说:“我走了。”走之前徐谦突然想起什么,问经纬:“刚才沙发上躺的是你上回给我听歌的那人不?”经纬饶有兴趣:“怎么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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